姓富冈的……伤员?!
我用力扯住跪坐在地上的隐的衣领,急切地问道:“怎么回事!义勇受伤了吗?有没有危险!”
“义勇?”隐疑惑地问。
“就是富冈,富冈义勇!”我心急地摇晃着他的领子,“他是我的夫君!”
“啊…啊……”他被我晃得有点晕,吞吞吐吐地说:“听说水呼的一支队伍遇到了擅长精神系血鬼术的下弦,两个队员重伤昏迷不醒,一个姓富冈的队员醒是醒了,神智好像出现了问题。”
什么……
我失力地松开他的衣领,任他身体不稳摔倒在地上。我突然想起当初我们刚到狭雾山时,义勇就已经疯了一次,他躁狂的面容是我的梦魇,那双冰冷而晦涩的蓝眸无时不刻告诉我遭遇的悲剧。
怎么会…怎么会又出现问题呢……
我突然感觉到铺天盖地的痛,当初说的“不会再失去”仿佛正在嘲笑我狂妄自大无能为力,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流入衣襟,冰凉一片。
“别哭了。”
我无动于衷,怔怔地看着听到男声连忙起身的隐。
“……”
我听到了一声轻叹,时透君走到我身边,弯腰捡起了一方洗得干干净净的手帕,轻拍两下凑近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