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坚强睿智,应该明辨对方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你有足够的资本去幸福,那个时候,你可以做一个英明大度、平和的顶梁柱。”
他说得太理想了,连我都忍不住侧目看向背脊挺立的少年。
“如果我做不到呢?”他呆憨地问。
“那就信任织姬,信任你的队友,”他信誓旦旦地说,
“你要知道,所有的动荡必然源自内部的猜忌,不仅人如此,鬼也是一样。你可以不够聪明,可以埋怨天意,有些事情你无法做到,大家可以。”
……
“义勇,”我轻轻抚摸着锖兔嘴角的疤痕,“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的。”
等锖兔回来时,我已经穿戴洗漱完准备回去,蝶屋的空气里弥漫着花香,夹杂着令人不快的消毒酒精的味道。
“你洗得好慢,”我责怪地嘟囔着,“我等你好久了,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晚点再来看你。”
洗完澡的他浑身冒着热气,点点头,似乎还松了口气。我的五脏庙开始抗议,给他理好床后起身离开。
“……奇怪。”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房门后传出,我惊讶地推开门,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时透君已经换上了和义勇他们一样的病号服,昨天擦血的下巴上包了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