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他看到我,轻描淡写地走到我跟前嗅了嗅,冷冷地说:
“奇怪,怎么有鬼的味道?”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乖乖地看着他说:“时透君,你的伤还好吗?这里可是蝶屋,怎么可能……有鬼呢?”
“织姬,怎么了?”原本上|床休息的锖兔看到我杵在门前,竟然走了过来。
不行,不能打草惊蛇!我背对着锖兔对时透君挤眉弄眼,无声地对他比着口型:
不—要—说—出—来。
时透君深深地看着我挑眉,透过我看见了义勇模样的锖兔,眉头反射性地皱了一下。
“唔…”他犹豫选择着词语,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剧烈,锖兔看见了时透君,以为他只是普通的病号,甚至对他友好地颔首。
“唔……”时透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突然感觉到身后的锖兔呼吸突然轻了些,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你好?”锖兔平静地打招呼,语气不至于生硬。
拜托了。我恍惚地看着比我矮一个头的少年,他眉头一松,突然下定心思般拉住我的手向外面走去。
“咦——?”我猝不及防地踉跄两步,颤抖的声音漏出来,“时、时透君!?你要带我去哪里?”
“姐姐,你难道忘了吗?”时透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