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才有它的解药,但是我找不到,所以……”他收回目光看向我,又拉我起来,
“所以,我的要求是姐姐帮我找到解药!”
原来是这样,我看着面前这个隐隐期待的少年,忍不住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我记得你叫时透无一郎,对吗?”
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我顺毛的力度加深:“既然要建立长期盟友关系,我就喊你无一郎喽?”
无一郎带我在后山转了一圈,穿着病号服的他脸上很快恢复了血色,这片心旷神怡也让我心里重重压着的石头变轻了些。
“姐姐。”软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下意识地回头,俊秀少年的脸颊突然凑近,举起一株蒲公英放在嘴边,笑着朝我吹了口气。
“啊!”无数的蒲公英花瓣亲吻我的脸,我闭上眼睛狼狈地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抬手驱赶着脸前盘旋飞舞的绒白花瓣,轻咳着责怪道:
“无一郎!咳咳……你干什么啊!”
花瓣终于被拍落,一个抬头的瞬间,我发现无一郎正在对我笑。
“姐姐,不累吗?”他毫无顾忌地席腿坐在我旁边,傍晚有些湿漉的草地上,通明的眼睛凝视着我,“一直都在忍耐着情绪,这件事。”
无一郎说:“有的事情,说出来会比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