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他,指着东边灯火最通明的府邸:“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看向我指的地方,又看向我,可爱单纯的脸上满是等待确认的疑惑,我轻轻点头。
“主公?”他仍然不大确定地问道。
“对,主公。”我坚定点头,接着说:
“等你找回记忆了,我们一起去教训主公,”我露出一个搞怪的笑容,“谁让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他一边喃喃“怎么能够教训主公呢”,一边孩子气地笑出来,举起了手掌——
“说话算话哦,姐姐。”
东边的灯火绵延到了西边,连成一片,我们击掌为盟,月光下的影子离得很近,仿佛随时都可以扑进他的怀里。
之后几天,我一直没有去锖兔那里,反而是他康复后披上了属于义勇的红色羽织回到了水柱府邸。等他走错了房间我才发现,之所以我一直没有见到过锖兔,是因为我和义勇的房间在最东边,他的在最西边,甚至可以从不同的门进出。
关于锖兔的坏话,我可以说出一篇文章。
他像只兔子没有耐性,急于求成,按耐不住,心猿意马,最气人的是!当你想要怪他的时候,他就展开最明朗的笑容,连嘴角的疤痕都变得可爱起来,一口抢眼的白牙,让你心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