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在我们身边经过,训练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的声音清脆、纤细如头顶屋瓦上的琉璃,但里面不包含任何倾诉。
我们在门口道别,微风吹过,天上流淌着星河,月光流淌进他的眼里。
我突然说道:“无一郎,你知道吗?你以为你的人生被忘忧草暂停,其实它才刚刚开始。”
他歪歪头,鼻子疑惑地“哼”了一声。
我柔柔地笑了:“你还很年轻,我也是。是日轮刀不好,把你和我都照老了。”
我们都还很年轻。无一郎思索片刻,跟我一起轻轻地笑了。
“你也满足我一个要求吧,无一郎。”
这次他是真的疑惑了:“什么要求?”
我反问他:“你有什么愿望吗?”
无一郎抬头,迎着我的目光:“除了解药,我想不到。”
我叹口气:“那目标呢?人生总要有目标的吧,比如说,想打败的对手……之类的。”比如我,想和义勇永远在一起。
他想了想然后说:“无惨。”
怎么是这个,我鼓起腮帮子,叉着腰敲了敲他的头:“这个不好,再说一个,比如鬼杀队的柱啊队员啊。”
他想了很久,眼神充满无辜:“无一郎真的想不到了。”
这次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