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已故队员生前留下的女婴,在义勇出任务时只给少数队员们匆匆见了一面,便将她送到大阪的分家作为普通人抚养。
离开时,我抱着儿子站在离马车很远很远的地方,沉默地看着他们离开。
“舍不得吗?”
我抬起眼,看见一张男子俊秀的脸,温和的眼睛望着我。
我整理思绪,垂下眼,用压抑住的平静声音回答:“主公,谢谢您。”
“不用谢,你辛苦了。”他的声音也很平静。
晚冬的风一如既往地寒冷,他解下披风递给我:“你还未恢复,披上吧。”
我想拒绝,可他的眼睛和声音有种说不出的信服力,只好走近他,让洁白的披风温暖地包围自己和怀里的深雪。
“一切都结束了吗?”主公望着侍从翻身上马,若有所思地喃喃,
“是不是有些太过仓促呢。”
我怔了怔,说:“这样不好吗?”
他笑起来,不回答我的话,扭头看西面的天空:“无惨还没有被消灭,很多事情都没有结束,每个人的愿望都没有实现。”
我像失了魂般说不出话来,此时好奇地盯着主公看的深雪突然大哭起来,我连忙安抚地轻拍他的背,欲盖弥彰地说:“至少我的愿望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