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的声音缓慢而沉静,“即使是流水,结成寒冰也能做成利器,每个人的背后,都有另一幅面孔。”
“什么意思?”
他向马车的方向挥手,留恋地笑着说:“等你看清自己的影子,就明白了。”
我没有太过在意,而是顺着他轻挥的手看着车轮转动,渐行渐远。
抱上车时惊鸿一瞥的女婴,双眸是罕见的赤红,主公赐名为“葵”。
日子平静成了纱,我是队员眼中无可挑剔的水柱夫人,孩子母亲,即使年少时荒唐过,即使拥有了很多又把它们尽数抛弃,可是如今我在本部相夫教子,过得本分而幸福,又有什么值得再重提的呢?
两年后的一个普通的夜晚,当义勇回到家时,雪已经停了。
和室的门被推开,夹着雪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我抱起趴在榻榻米上玩耍的儿子,扬起幸福的脸,笑着对门口的人说:
“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
室内燃烧的火盆将他的脸映得温暖,看到我们,紧抿的嘴角终于放松地上扬些许,放下了日轮刀和沾雪的红色羽织。
儿子在我怀里,兴奋地朝他挥舞着小小的手臂:
“爸…爸爸……”
“深雪,乖。”他穿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