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对我胃口,比城子和海龟还招人疼的那种。
彭瀚仔细的帮纪棠擦完脸,又盯着他的外套看了半天,无端的想起来他每天睡觉都要认真换上睡衣的样子,心里莫名带过一丝电流。
等彭瀚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压在了纪棠的领口,指尖正微微的发着抖。
明明只是帮他脱个衣服,怎么就激动成这样?
彭瀚想不明白。
也不太敢想。
彭瀚踌躇良久,最终还是上手把纪棠扶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帮他去了外套和卫衣,上身只留一个t恤。
当他把手按到纪棠裤腰上准备帮他脱裤子的时候,纪棠竟突然半睁了一下眼睛,一只手无意识的就抓住了彭瀚的手臂。
力道不大,却莫名的让彭瀚感到心虚。
尽管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帮室友脱个裤子就心虚了。
“你,你醒了?”彭瀚难得嘴跟不上大脑,有点结巴,“那你自己脱裤子吧!”
纪棠没反应,眼睛又闭上了。
“小哑巴?”彭瀚拿没被拽住的那只手轻轻的拍他的肩膀,“又睡了?”
纪棠还是没反应。
彭瀚等了一会儿,确定他只是睡迷糊了,压根就没有醒的意思,于是硬着头皮,以百米赛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