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头,争分夺秒的将纪棠的裤子扒了下来。
这回纪棠彻底没了反应。
只是在彭瀚给他盖好被子,要起身离开的时候,恍惚间好像是听到了他轻轻的叫了一声“妈”。
这是想家了?
还真是个小孩……
最后等彭瀚洗完澡躺上床的时候,深深觉得他打那场球赛其实都没有把小哑巴安顿好了累。
伺候人这活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纪棠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晨八点钟,醒来后的整个人都是懵的,因为他完全不记得昨天吃饭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而自己又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还有,头怎么会这么痛?
这是被打了?
就在纪棠坐在床上,努力回忆自己昨天喝完那杯啤酒以后的事情时,宿舍门被毫无预兆的推开。
“醒了?”彭瀚一眼就看到了已经从床上坐起来的纪棠,进屋后将手里的纸袋子随手放在旁边书桌上,脱了外套后,才拉着椅子坐在了纪棠的床边,有些戏谑的说:“怎么样,酒神,头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