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知道贺芸身份的人之一。
翟谨言洗完手抬头,瞧见贺芸在走神,便轻咳了一声。
“哦,洗完了,我去瞧瞧魏胖子的药煎好没!”贺芸端着水盆走开。
魏笙虽是个大夫,但贪嘴,不注重养生之道,身形一年比一年胖,白河虽然比他小不少,但关系好,便叫他魏胖子,贺芸如今也跟着叫。
贺芸不仅自己走了,还将院子里的一群人都叫了出去,
翟谨言静静地注视着贺芸的背影,慢慢地淡去脸上的表情。
“可算是走了。”青山不知从哪里闪出来,躲到翟谨言的椅子背后,“这贺公子是不是发现了我的踪迹啊,怎么连这两排书架都不放过?”
翟谨言浅笑,往后伸了手,“药送来了吧?”
青山赶紧掏出一只牛皮袋塞到翟谨言手里,牛皮袋里装的是熬好的药汁,尚存一点余温。
院子里没人,门口的侍卫也看不到亭子里的情形,翟谨言赶紧喝下了牛皮袋里的药汁,然后将牛皮袋还给青山。
“我姐说即便是时疫,也因人而异,须得找机会进来帮主子把次脉才好。”青山收好牛皮袋道。
“让她不用花心思进来,我自会去找她。”翟谨言摸出帕子擦干嘴角的药渍,“那些人查清楚来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