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瑾言:他伤得很重?】
【白河:王爷,我家爷说身上的伤倒是其次,只是昨晚与王爷闹了些笑话,见面难免尴尬,还是暂且不见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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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瑾言第二日的神情不太好,梦了一晚上的贺芸,梦到自己不同意娶她,结果她一直死缠烂打,甚至还梦到了她女儿装扮的样子,亭亭玉立,却又看不真切。
翟瑾言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青山的话影响了,所以一大早起来便看青山不顺眼,寻了个由头,又多罚他抄书二十本,逼得青山一大早便哀嚎不断。
今日要进宫觐见,跟贺芸一起,翟瑾言坐在马车上的时候便心情复杂。
翟瑾言害怕见到贺芸,害怕她盯着一张笑脸上来打趣自己昨晚准备脱她衣服的事情,这事,若换了旁的女子必定是躲都躲不及,但自己能肯定,她一定会拿此事打趣自己。
但翟瑾言又有些期待见到贺芸,青山的话不仅仅是青山的自以为是,也成了自己心里的一根刺,翟瑾言想要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就带着这样的目的而来。
马车到了宫门口便停了下来,翟瑾言收去自己所有的胡思乱想,一脸严肃地下了马车,这会儿早已经过了早朝的时间,宫门口并没有什么车马行人,一眼就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