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瑾言:云庄不应该尽力保护她吗?】
【白泽:她从来都不需要人保护,她一向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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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金满楼,在大堂中间搭了一个台子,白天请人说书弹曲,晚上则是歌舞演奏,舞娘都是从云庄请过来的,一时之间,使得那些晚上不便出城玩乐的客人都涌到了金满楼,所以,前夜的金满楼,有些歌舞升平的意思。
一楼的台子上舞女们正跳着新排的异域舞,扭脖晃腰,看得台下的客人目瞪口呆。二楼临窗的一圈雅座,几乎也都开了窗,客人们依窗坐着,兴致勃勃地看着外面。
唯独一间是关着窗户的,但是楼下的歌舞声和喧闹声依旧能够穿透窗户传进雅间里。
窗边的茶榻上盘腿坐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年轻男人,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羊奶,慢慢抿着。
目光时不时瞥向窗边,透过窗户上的雕花缝隙看一眼楼下又很快收回目光。
雅间的门被人在外面敲了三下,随即有人推门进来,停在门口道:“爷,可以启程了。”
“嗯。”络腮胡子的男人应声,正是贺芸的声音。
贺芸应声,将手里的茶杯放下,不紧不慢地下了榻。
门口的楼掌柜赶紧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