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就让你裴家家破人亡。”
裴欣攸斜他,眼睛里充满怀疑。
要知道裴家可不是一般的家庭,虽然比不上沈家,可至少也是豪门,想要灭了裴家,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么?
裴欣攸没有接他的话,就当他在说笑话。
晚上等韵笙等得太晚,到了下半夜反而没了睡意,这会儿瞌睡上来了,她索性闭眼假寐,不再搭理这神经病。
和神经病计较啊,只能是自己有病啊。
子衿上学去了,偌大的屋子中只有他们两个。
沈天成絮絮叨叨半天,说的口干舌燥。
听不见裴欣攸反驳,他就认为她一定是被自己说心虚了,不好意思接他的话。
可是,他没有想到,裴欣攸居然睡着了!
还有比这个更加可耻的事情吗?
有人在你说话的时候睡着了!
他好歹也是她的长辈,这么做就是不尊重他这个长辈!
“你给我起来!”沈天成逡巡一圈,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直接朝裴欣攸脸上泼过去。
裴欣攸眨了眨眼,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盯着我做什么?”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沈天成吼。
裴欣攸冷笑,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