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地擦着,“爸爸,你好歹也是有些岁数经历过一些事情人了,我请你别再做幼稚的事情。”
沈天成老脸一黑,吼得更大声了:“我哪里幼稚了!”
“你浑身上下无处不透露出幼稚两个字。”裴欣攸从善如流的回答,“你讨厌我,想让我滚开,这不是没有办法,但你为何要选择最幼稚的一种呢?”
“我没有幼稚!”沈天成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你有没有幼稚,心里清楚,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漫不经心地回着,裴欣攸拿过一旁的经济书,漫不经心地看着。
“想要做主,就必须把财政大权掌握在自己手中,跳梁小丑的戏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看的。”
她说什么,她说什么!沈天成陡然睁大眸子,她居然说他是跳梁小丑!
“裴欣攸,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话落,沈天成气冲冲地离开。
裴欣攸无奈苦笑。
哎,你这又是何必呢?
解决事情的办法有那么多种,你为何就选择最笨的一种呢?倘若就因你说几句话我就会和韵笙分开,我们又为何要结婚呢?
结了婚啊,那就是一家人,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
她的心不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