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冰凉的质地,“军|委秦伯伯上月调动到首都,我约了伯伯一家吃饭,你也一起来。”
根本不是征询的口气,而是命令。
“我没有时间,”白艾泽回答,“下午必须回基地。”
乔汝南仿佛没有听见儿子的回答,自顾自地说:“秦伯伯家的小儿子和你一样大,分化性别是omega,你们可以多多接触,将来对两家的事业都会大有益处。”
“妈,”白艾泽非常反感她的言语,起身站到窗边,加重了语气,“我没有时间。”
“艾泽,”那边敲打键盘的声音停了,乔汝南冷静的仿佛在谈判桌上协商合同,“如果你指的是那个靠着你爸爸才进去的所谓训练营,我不认为这种毫无意义的活动是你拒绝我的理由。”
“如果不是你私自扣下我的证件,”白艾泽语气冷硬,“我不需要靠爸爸的关系进去。”
“艾泽,你享受着家里带给你的资源,却不愿意做任何妥协,”乔汝南是商场上一流的谈判专家,“这有悖现代社会契约精神。”
白艾泽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你在商场上用于置换资源的商品。”
“你当然不是,”乔汝南轻笑,游刃有余地回应,“但你必须承认,你享受着最顶级的社会资源,就连你一意孤行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