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营,也寻求了你爸爸的帮助。”
“您的意思是,”白艾泽嘲讽地一笑,“您之所以养育我、培养我,目的就是为了向我索求相应的回报,我的自由也是您需要得到的回报之一。”
那头静了片刻,乔汝南才开口:“当然不是,你可以拥有自由。”
白艾泽垂下眼皮,脸上浮起了嘲讽的笑意。
乔汝南进一步给出证据:“我并不赞同你放下高三繁重的学业,去参加一个不知所谓的训练营,但最终还是允许你去了,这不算自由吗?”
好一个以退为进,白艾泽笑出了声。
乔汝南为他划定了一个圆圈,允许他在这个范围内随意活动,接着仁慈地告诉他这块地的名字就叫自由。
这通电话依旧不欢而散,白艾泽扔开手机,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大楼的玻璃幕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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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到的?哟,这一屋子熊,怪少女的啊!”
会客室的门打开又关上,白御刚下了一台难度极大的手术,瘫坐在沙发里,随手拿起一个玩偶,颇感兴趣地把玩着。
他身上尽是手术室里带出来的消毒水味儿,白艾泽从他手上抢过小熊,又踢了踢他的脚尖,皱眉道:“坐边上点。”
“嗤,”白御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