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锁,如今就想修好它。”
“欸欸,你这老弟慢点儿喝!”耗子嘴上虽劝,却丝毫没有夺酒的动作。
“你知道我这腿咋瘸的不?”
“听跑去乐无忧的兄弟说过,那里原本是胡爷打算交给您打理的,蛇爷使招让你们翻了脸,胡爷还当众废了您一条腿。”
沈识将酒瓶往桌上一放:“我知道,他们也是为您抱不平,我没为难哥儿几个。”
“这事儿你只听了一半……”耗子抿了口酒,徐徐道“当年我们几兄弟里,我排行老幺。胡大爷跟二哥都偏爱我,其实当时也没忍心下狠手。我的腿只是受伤,养了段时间就痊愈了。可我当时气不过,就起了杀心。就在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准备下手时,一辆运废品的大车突然在我面前出了事故。车上的铁门‘咣当’砸下来,正好砸在我的伤腿上,这才彻底断了。”
“那铁门……哈!”耗子突然笑了起来,过了很久才上气不接下气地继续道:“那铁门是我腿好后撬的第一扇,进屋一共就摸了八百块钱,还喝了他家冰箱里最贵的一瓶饮料。那门就是专门赶来砸我的。”
“老弟你信命不?”耗子问。
“不太信。”
“那你说说我这事儿怎么解?”耗子顿了顿,继续道:“反正当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