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了,人干错事时,老天爷永远都会先给你一次机会。不知悔改,惩罚肯定在后头。”耗子笑着看向沈识,眼中却只有认真:“从那以后,我就彻底上岸不干了。至于老蛇,就烦请老天爷替我动手,反正该来的迟早要来。”
“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老哥。”
“说说。”
“您当初到底是怎么跟过去断干净的?”
耗子用手蘸着酒,在桌上边画边说:“我有个老兄,当年是出了名的狠。后来他遇到另一半,为跟过去划清界限当众自断手指。狠!都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向来如此。”
耗子继续道:“我还有个老兄借故离开了安城,自此改名换姓,人间蒸发。多年后我再见到他时,比那狠的混的差,但起码也跟过去断干净了。晾,新人换旧人,没了利用价值也就自然没人找了。”
话到此处,耗子起身踉踉跄跄地从柜台里抱出了个天枰来。
呼地一吹,烟尘满天。
他将桌上放着的土豆片和萝卜块分别放在天枰两边,直到达成水平。
“我是这个,稳。讲究个公平对等,也就安全了。”
耗子边说边把一块生萝卜放进嘴里,嚼着笑道:“办法很多,就看老弟怎么选了。”
沈识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