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也喝了不少,红着脸跟白刺猬一唱一和。
“哎呀,一群酒鬼!”小兔撅着嘴躲到温阮身后,朝他身上闻了闻,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哇!还是阿阮最香,我最喜欢阿阮了!”
拉珍不好意思地朝众人笑了笑,用有些不熟练的汉语说道:“我去煮些醒酒汤来。”便起身再度进了厨房。
“那是白三哥的爱人?”沈识问陈文武。
“没错儿。她叫拉珍,是个好女人。拉珍是天葬师的女儿,以前还是村落里的巫医。这种身份你懂的,又尊贵又让人畏惧,没想到最后跟了白刺猬这小子。”
“我听过她的名字,来前丁芃说的。她还让我转告白三哥和拉珍,祝他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丁芃?是我知道的那个小丁么?学心理学的。”陈文武挑眉道。
“嗯。”沈识点头说:“小兔夜里总发癔症,现在在丁芃那儿做心理治疗。”
陈文武心知小兔之所以会出现心理问题,大概还是因为黄毛的死。不由心疼地摸了摸小兔的脑袋,感慨道:“哎哟,我可怜的小兔子哟……”
小兔瞪大了眼睛,摇摇头一本正经说:“不可怜,六叔带我去湖边玩儿我就不可怜!”
“好好好,咱们吃完饭就去!”陈文武一个劲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