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
酒过三巡,盛清风和白刺猬已从划拳猜枚变成了直接滚到桌子下面相拥歌唱。
小兔缠着陈文武陪她玩翻花绳,陈文武熊掌般的大手上撑着条粉红色的毛线,看着说不出的滑稽。
沈识正琢磨着再给南风灌上几杯“如意金箍棒”,对方倒先与一旁的温阮聊了起来。他也听不懂那些关于艺术的话题,便独自坐在一旁小酌。结果一不小心,南风没喝多少,倒是把自己先给灌醉了。
这边的温阮告诉南风,自己在四川美院的朋友想帮他办一场画展,最近正在筹备这件事。川西的纯净与美丽使温阮迸发出了无限的创作灵感,较曾经在安城教书的那段时间,如今他的画已变得更加富有灵性。
“南风,我打算将你的画也展出几幅在画展上,回去记得挑几幅好的给我。”
“我……还差得远吧。”
温阮将手搭在南风肩上:“艺术这事儿跟天性、悟性、灵性有关,倒不在乎说是学了几年,师从何人。你很有天赋,我在刚接触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刚好趁此机会,让更多的人看到你的作品不好么?到时来的可都是圈子里有名的人物。”
见温阮如此欣赏自己,南风盛情难却地点点头道:“好,不会辜负老师的期待的。”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