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关着的木门,吱吱嘎嘎的又合拢在一起。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晴朗,不薄的乌云叠着逐渐聚拢,黑白的燕子飞得越来越低,停在屋檐下,爪子挪动,焦躁地转头晃脑,等着这场酝酿许久的倾盆大雨。
    把买过来的小吃豆皮放在桌子上,李青溪给自己烧了一壶的水。
    坐在凳子上,拿着缺个口子的瓷碗,小碟子里面盛着浅浅的葱花醋酱,棕黑色飘浮着几点白绿色,豆皮沾了些许,咬一大口,每口都沾,吃得囫囵吞枣。
    处理完剩下的垃圾,他打一瓢的水倒在木盆,走过斑驳的陈旧墙壁,到另一个房间里面的床边。
    捏干毛巾,折成小条状给躺在床上闭眼不醒的秦时擦拭身体,尽量不要太湿了但保持每处都干干净净,系回去了衣襟。
    一个人坐在凳子上,一段时间都没有说话,被子下面扁平了很长的半截,凝望着,忽然伸出两只手捂住眼睛,过会吸了口气吐出来,潦草抹了一下脸,重新露出来的表情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伸出一只手,抓住那只苍白的左手,中指上戴着的金戒指的裂缝还是在那里,或许用不了两三天就要彻底断裂了。
    他低头端详着,除了这条裂缝,还有发青紫的血管,血液以一种危险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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