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个人。”
沈梒的手一顿,叹了口气:“……那你可真是鲁莽。”
谢琻不满,一转身抓住他的手,撇嘴道:“你能不能有一次感激我一下?我可是冒着被那蛮牛砸成肉泥的风险替你出的头,你除了‘鲁莽’就没别的好说了?”
沈梒秀美的眼睛看着他,在这昏暗的帐篷内,他的双目显得格外柔亮。二人的距离这么近,谢琻心头难以抑制的欢喜又涌了上来,眼神逐渐热烈,目光灼灼如一只小狼崽般等着他的回答。
半晌,沈梒缓缓地道:“那……多谢?”
“不够!”谢琻猛地欺身,火热又黏腻地贴了上来,低声道,“我要——”
他按低下声音,贴着沈梒的耳侧笑意盈盈地说了几个字。
沈梒像被这几个字烫到了般猛一扭身,狠狠瞪了他一眼:“不抹药就起开吧。”
谢琻双手往后一撑,含笑看着沈梒起身。他的衣衫还松散着,露出光滑紧实的肌肉线条,他闲散坐着,但那宽阔的胸膛和紧瘦的腰肢却让他如霸在山巅的猎豹一般。如豆的烛火映在他身上,让那本就英俊的面孔显得更加深邃,一双眸子紧切又热意地盯着沈梒。
沈梒被他看得发毛,皱眉道:“我走了。”
“良青……”谢琻喟叹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