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证啊?”
温牛嘿嘿一笑。把我推转身,那一刻我忽然感觉我像是变成了一团面团,而温牛就要施展他最拿手的剁面团炸油条的手法。
我的胡思乱想才刚开始,温牛忽然长出一口气:“恩公,好了!”
我大吃一惊,目光一扫之间,发现先前插满左半边身体的箭矢都不见了。
温牛指指地上,并排插着七根箭矢。
我说:“你到底是中国厨师还是外科大夫?”
温牛不好意思地笑笑:“恩公你说笑了,在我们中国,这两者就是一个职业。”
我说:“你们中国真神奇,一定要是外科大夫才能做厨师吗?”
温牛说:“其实不是的,在我们中国只要是个厨师就能当外科大夫。”
我没搞懂两者有什么区别,这时候忽然有一片晃动的斧光甩了进来。这一瞬间至少有三十多把飞斧,要把我们两个人剁成肉酱。
我一脚勾起房间中央的桌子,“笃笃笃”几声,桌子插满斧头落在地上,散成一块块木块。
温牛的脸色又变白了。他说:“完了完了,我们冲不出去了!”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说:“不一定,先把你的耳朵堵上。”
温牛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