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撕下两条布片塞进耳朵里。
紧接着我看见他好像被雷打了一下,一个劲抽搐起来,白眼翻啊翻的。
我一把扛起温牛冲了出来,果然不错所料,面前的这些家伙们全都捂住耳朵在地上翻滚,体力好一点的、意志坚定一些的,便像喝醉酒一般晃晃悠悠。甚至连远处的弓弩手们也几乎握不住弩,有至少三分之一抛下弓弩捂住耳朵。
我看见三十多米外,有一口一人高的铜钟转而指向对方弓弩手的方向,接着一团无法形容的空气炮般的动静旋转着从铜钟里喷射出去,面前的土地立刻被犁出一条深深的沟,有四五个倒霉的家伙正好挡在铜钟前,被旋转肆虐而来的狂暴气流直接吹走,就好像我们一口气吹走一只蚂蚁一般。
但这不是威力最大的,威力最大的是即使我堵上了耳朵,即使这口钟没有对准我,我也感觉仿佛心脏被谁猛地捏了一把似的,险些就跳不动了。
连地面的都在颤抖。
远处的石头被音波震出一道道蜘蛛网般的裂纹。
更远处的几棵老树仿佛被谁踹了一脚,叶子和细嫩的枝叶倏倏倏落下来。
至少有一百多个穿黑链甲的家伙在地上一个抽搐,不动了。
数百人口吐白沫,痉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