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牛听到这话,脖子又探长了一些,朝我张望过来。
我说的没错,此刻我左肩中了一箭,左臂上插着两箭,大腿上中了两箭,小腿上一箭,鞋底上还穿了一箭,看起来伤得不可谓不重。所幸身上这件皮甲是从提赫洛格堡出来时那巴尔送的,据说是一件极品的硬皮镶钉甲,里面还有一层比较单薄的锁环背心,并不太重,也有一定的防护力,这些箭矢都扎破了皮肤,但并没有刺进去多少。
我躺在地上喘粗气,打量着温牛的下一步动作,如果他流露出一点点害我的打算,我就立刻将其一刀两断。
温牛仔细看了看,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菜刀来。
我立刻握紧了剑柄。
温牛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冲着我咧嘴一笑。
我终于还是没有斩下去。
温牛掏出菜刀之后,紧接着又掏出一个黄陶瓷瓶,从里面倒了些液体在菜刀上。我立刻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酒香。
没错,是酒!
接着,温牛把菜刀放在油灯上烤了一下,立刻刀身上就燃起一层蓝幽幽的火焰。
温牛说:“恩公,你不要怕,我这是在消毒,等下我就给你把这些箭给起出来。”
我说:“你行不行啊,有没有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