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有种莫名的孤独,看着眼前这一堆令人窝火的家伙,我估计我会折寿。
帐篷外的月色朦胧,我隐约听见艾迪所在的大帐传出雅米拉开心的笑声,一会儿又听不见了。我知道这是幻听,我在的这座帐篷离艾迪的帐篷中间至少隔着四分之三英里,不要说雅米拉的笑声,就是雅米拉叫救命我也不一定能听见。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雅米拉叫救命来,心里莫名的有些慌乱,更没有心情了。
我想,我是不是爱上雅米拉了?这么想着,我就感觉又听见了雅米拉的笑声。这个晚上是没法安心了。我想干脆去看看雅米拉在干什么好了,不自觉就抬脚往大帐里走去。
从这里到雅米拉所在的大帐,中间有三处哨卡,至少十队哨兵来回巡视。我刚迈开步子,不远处的一个哨岗就有个家伙探出头来,喝问:“干什么的?”
我没好气:“不干什么,吃饱了散散步不行么?”
接着就从那个哨岗里跳出来一个满身肌肉的彪形大汉,隔着十几米远我就闻到这厮身上弥漫的酒味。我皱皱眉:“安迪就这么带兵的?站哨居然还敢偷喝酒?”
那条大汉远远地就“呸”了一声:“没死没活的家伙,大爷的事情你也来管,你还以为自己真是根蒜呐,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