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咱们子爵大人看重了你们那个什么狗屁领主的小姐,你们这样的人爷一指头摁死了都没人吭一声。还来找大爷的茬?”
我一下火就来了,今天心情实在是糟糕的很。我冷冷扫了一眼这家伙,把自己的指头掰得噼里啪啦乱响。
醉汉翻着白眼横了我一眼:“干什么,想动手?告诉你,老子……”
我没等他说完醉话,就用小擒拿手把他的两条胳膊关节全给卸脱了,然后丢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在地上杀猪般惨嚎。我接着往安迪所在的大帐方向走。心情更加糟糕,虽然知道雅米拉今天的表现很可能只是为了保全烘干机和我们大家的权宜之计,但这份气实在难受。
走出不到五分钟路程,就有几十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听见那醉汉的哭嚎冲了出来,一眼看见我,就都围了上来。
一个胸口纹着拙劣的狼头的家伙气势汹汹地往我面前一站:“小子,是你打了我兄弟?”
我没好气,上前拨开他打算继续往前走。那大汉往侧边一站,竟然又挡在我面前。大汉指了指他的胯下,道:“小子,想走可以,从我下面钻过去,再自己卸一条胳膊,咱们就放你走!”
我死死瞪住面前这个家伙,也许是被我眼中迸射出的无尽怒火镇住了,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