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成了然,这是想要好处。不过,他只是淡淡一笑,无奈的耸了耸肩。
“伙房可是肥差啊,不但不愁吃,还有机会见到大人物。”
刘管事脸当即拉长了,怕项天成没有听懂他的意思,继续道。
“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身有长物的人吗?”
项天成故意拍了拍两袖,摊手道。
“你这是什么话?把我当成了什么人?凡进入圣武院者,必先由柴房做起,然后再进杂物房,最后才是伙房。”
刘管事眸子微微闭了起来,义正言辞,显然已经懒得和项天成说话了。
没有一点好处,就像进伙房?这不是做白日梦吗?他在圣武院摸爬滚打三十多年,直到前几年,才坐上管事之位。要是不捞点好处,岂能对得起自己?
“很难熬得,慢慢呆着吧,不懂规矩的穷命鬼,注定是没有什么出息的。”
刘管事似乎还不太满意,继续道。
像是自言自语,但声音却很高,别说是项天成,就算是房间外都听的一清二楚。
随即,他再次高唤一声。
顿时,一个皮肤黝黑,约莫二十七八岁,身着粗布麻衣的壮硕青年赤着双脚疾跑了过来。
项天成一眼就看到青年受了不少伤,赤着的胳膊上,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