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脸上,有不少淤青红肿。
“刘管事,有什么吩咐?”
青年看到项天成,先是愣了一愣,而后恭敬的问道。
“大黑牛,带他到黄字区,就让他与你住在一起。”
刘管事闭目养神,随意的摆了摆手道。
“刘管事,我不叫大黑牛,我叫……”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被称呼为大黑牛的青年瓮声瓮气,刚说到一半,就被刘管事喝止了。
看得出来,“大黑牛”在这里过得也不是很好。
就这样,大黑牛带着项天成走出了刘管事的房子。
“我叫牛蛮,你叫什么?”
青年回身,笑着道。
“我叫项天成。”
项天成点头应道,这还是进入圣武院以来,第一个正视他的人。
“你是不是没有给刘管事献宝?”
牛蛮一边带路,一边问道。
项天成点了点头。
牛蛮叹了一口气,道:“我来圣武院已经十多年了,或许是我太笨了,刘管事一直不肯将我晋升道伙房,甚至连修行的法门都不曾传授。你如果没有财宝,且得熬呢。”
“你们进来都是为了能够修行吗?”
项天成惊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