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
相比贺兰慎的拼命,王止就圆滑得多,只是在原地负责将贺兰慎处理好的疑犯看守捆住,故而还能站立。正此时,远处传来纷杂的马蹄声,是两名亲信吏员率人赶来接应了。
“裴司使!”
“裴司使,王执事!属下等看到紧急信号就着急赶来了,你们没事罢?”
“没事,死不了。”裴敏料想贺兰慎需要一两盏茶的功夫恢复体力,便对王止道,“你们绑着这几人先走,我和贺兰随后就来。没问题罢,老王?”
王止扯了扯手中的绳子,将五人绑紧了些,脸上依旧挂着温和的笑意:“没问题的,裴司使。可要命人给您备马车?”
“不必,留两匹马就成。”顿了顿,她又改口道,“一匹。”
王止并未多言,道了声“喏”,便翻身上马,率着赶来的众人押送疑犯回驿馆审问。
不多时,马蹄声、呵斥声远去,只留下一匹雪白的骏马安静地在河边吃草。
贺兰慎的恢复能力向来非同常人,短短一盏茶的功夫,他的呼吸已渐趋平稳。裴敏抹去他鼻尖滴落的水珠,托腮问:“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吗?”
贺兰慎一愣,诚实地摇了摇头。
“我在想,要是万一你没入水中出不来了,我定会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