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二的。不过嘛,你且放宽心,哥也不是那种贪得无厌之辈,仅此第二打住,你看如何?”
蕉精不知是该谢谢他呢还是恨他,唯有苦笑不语。
然则,这厮话到嘴边,却是又扭捏起来,哼哧哼哧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其将所谓的第二说出。
“公子,若是太离谱的事情,奴家恐怕是做不了的。”蕉精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赶忙抢先打出预防针。
“咳、咳,”方向前开始干笑,道:“不难、不难,此事其实不难,就是有些不好开口。”
蕉精心念一动,莫不是他真想与我有那鱼水之情?可是刚才不是已经明确拒绝过了吗?啊,是了,此时他在我灵台中种下灵识,便是不怕我再害他了。
想到此,蕉精立时媚笑起来,“砰”的一声轻响,身上的青蕉甲早便是换作了薄薄的一件贴身纱衣,紧紧裹在身上,更显得其身材傲人、肌肤白腻。
此女向着身旁一指,无声无息间,一张宽敞舒适的牙床豁然显现,她轻迈玉腿已然坐在了床沿,抬腿迈步间,有些部位有意无意地春光乍现,令得某人咽了一肚子的口水。
“亲哥哥,要不,就让小妹子好生侍候你一夜如何?哎呀,眼看这天光就要见亮,春宵苦短、你还不过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