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已然变得娇滴如水,直挠得某人浑身燥热,只欲一扑向前。
“停停停!”方向前左掌连摇,妈妈咪呀,知道哥立场不坚定,还要如此诱我?受不了、受不了啊!
蕉精顿时又疑惑起来,既然不是办这事儿,还有什么是“不难”的?
方向前不敢再与之纠缠,只想赶紧得手后逃离此地,终于是鼓足了勇气,道:“要不,你将之前说过的那种药粉,就是那什么、什么,分给哥一点儿?”
……
方向前终于面红耳赤地逃出了蕉林。不周玉内,却是已然多了两样东西,一样,便是那粉末状的春药。
当时,动心起念时,他确实想到了柳纤纤,如是给她来点儿,她会不会从了哥们儿?然则,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一龌龊的念头,狠狠掐了自己大腿根处一记。
方向前哪方向前——这厮痛得直撮牙花子——这种事儿你都能想得出,你还是人么?
虽然这厮决定不再朝这个方向继续龌龊下去,可是,不知怎的,却是又对那东西生起了十二万分的好奇。真有那么灵吗?哥可是从来也没见识过那东西的,要不要讨一些过来试试?
不不不,不是说哥自己试,而是有机会让别人去试试!
于是这厮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