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着她的神经。
这一觉,女领主睡过了整个晚上,一直到第二天的正午才醒来,她和赵铸不一样,赵铸受的伤,是更深的那个层面,她只是外伤,再加上她体质本来就好,又是习武之人,实力也强,所以一觉睡醒之后,她觉得自己的状态好多了,情况也有所好转,伤口没溃脓,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在这里感染和溃脓了,那就真的没什么办法了。
不过女领主醒来后,发现赵铸还在睡,女领主没打扰赵铸,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些水,她没敢出这个沙坑,只是静静地坐在这里,数着头顶上方马蹄声响过了几次,甚至最近的一次,几个黑甲兵的说话声,都能听得清楚。
女领主不止一次地摸到了刀柄上,好在,他们没发现这个沙坑,她又不止一次地把手从刀柄上松开。
一直到后半夜里,赵铸才醒来,对于赵铸来说,睡觉,不是恢复也不是治疗,只是一种保存,尽可能多得保存一些精力和力气。
醒来后赵铸就开始收拾东西,是时候离开了。
女领主看着赵铸收拾完所有东西后钻出了沙坑,她也跟着钻出了沙坑。
赵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女领主带路,赵铸知道那天被黑甲兵毁掉的,只是女领主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