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个行营,因为那里没有绿洲,不可能做部落长久驻留地,而且女领主能够很快地组织一波人马来报复,也说明她还有部众,还有人马。
女领主指着方向,然后两个人一起走。
这一走,就是两天两夜;
两个受伤的人,行走在白天燥热难耐的沙地上,晚上蜷缩在干冷的沙坑内,是一种折磨。
赵铸感觉自己就像是放在炭火上的蚂蚱,正在被榨干着体内存留的最后那一点点的水分,自己,真的快油尽灯枯了。
不过,万幸的是,两天后,翻过一个沙丘,一个规模比黑甲兵那边稍小一些的绿洲出现在了赵铸和女领主的面前,有巡逻的士兵看见了女领主,发出了激动的欢呼声,整个部落,沸腾了。
晚上,赵铸和女领主坐在一个精致的毡房里,两人面前生者篝火,挂着一只烤全羊,喝着马奶酒;
吃习惯了馍馍,把肠胃苦得太久,忽然吃这种油腻的东西,很是不习惯,当然,赵铸更清楚,这不习惯,更是因为自己身体内在的原因,自己的身体,至多再支撑个两三天,就要不行了,到时候自己估计就只能躺在毯子上,站不起来了,然后再过几天,灵魂开始慢慢湮灭,整个人就会陷入绝对的死寂,也就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