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能具体一些么?”
“赵铸。”
肃北听了这个名字,缓缓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起身,向肃北鞠躬,然后就这样离开了。
肃北没有起身相送,继续坐在沙发上,伸手,把微凉的茶水拿起来,抿了一口,然后吐出了两个字:
“呵呵。”
………………
东北的一处农场中,一个老农模样的人正蹲坐在田埂上,一只手拿着一个茶壶,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烟杆儿,烟杆儿冒着热气,时不时地被老农送入嘴里美美地抽一口。
老农似乎是忽然感应到了什么,茶壶向下一斜,茶水倒入了田埂之中,出现了一块小泥潭。
泥潭内,一张脸缓缓地浮现而出。
这是一张女人的脸,年级大概在三十岁,谈不上多漂亮,但也不至于太丑。
“好久不见了。”赵和靖抽了一口旱烟发出了一声咳嗽。
“不久就可以天天见了。”女人开口道。
“呵呵,是啊,快了,快了,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赶上这次进门的资格,下一次门开启时,我就变成了和你们一样的东西了,低调得像是一只老鼠,麻木得像是一块树皮,无聊得像是刚刚收割完庄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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