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埂地。”
赵和靖的话语之中流露出一抹深深的唏嘘。
“需要我在这里欢迎你即将而来的加入么?”女人问道。
“又不是什么好事儿,就不用欢迎了,到那时候,我就收拾收拾行礼和包裹,带上烟杆儿和烟叶子,直接找个东北的窟窿缝儿里一钻,天天抽抽烟,看看天,也挺不错的。”
“既然你不久后注定将成为我们的一员,那么,你是否可以现在帮我们做一些事情呢。”
“我还没加入呢,就来使唤我了?”
“正是因为你还不是我们,所以才能拥有我们所无法拥有的自由。”
“说吧,啥事儿。”
“管理员竞选时,需要你到场。”
“呵呵。我可不是管理员,所以没有观战的资格。”
“我们可以让你暂时地拥有这个资格,你可以去。”
“你们,这是要对付谁。”
“赵铸。”
“一个我很熟悉的名字,一个我也恨不得他去死的名字。”
“如果你想以后安安生生地加入我们,继续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就请你这次出手,不然以后,当他彻底成长起来,我们。和即将加入我们的你,都会很难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