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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有小孩子偷偷拿着烟花棒,嬉笑打闹,电视里播音员播报新闻声音都带着浓浓的喜气。
文燃蹲在小雨旁边抚摸着狗狗坚硬的被毛,冰凉的泪水悄然滑落在狗狗的鼻尖上,小雨仰起头朝他怀里拱了拱,窝着不动了。
窗外雪花飘摇,正是下得最大的时候,外窗台上已经有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文燃蹲在厨房的角落里,抱着怀里的狗狗,孤寂的哭出声来。
他太累了。
孤独的新年,朋友的背叛,爱人的离开,身体的不适,桩桩件件积累下来,压垮了他的肩膀。
日子如果没算错的话,这天该是他的发丨情期。
可他的发丨情期什么时候到来,他自己都不知道。
后颈上时不时的疼痛牵着筋骨连着大脑,疼得他喘不上气来。
由于大量使用抑制剂,他体内激素不平衡,omega的本能被多年的抑制剂压制开始反噬,医生已经严令禁止了他使用抑制剂,否则等到腺体功能障碍,只有死路一条。
他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找个男朋友,二是切除腺体。
切除腺体这条路打他分化起是个死路,文燃刚分化的时候就动过切除腺体的想法,但他的腺体畸位,连着脖颈上脆弱的筋肉血管,国内的专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