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叫得真亲热。也对,你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也的确应该这么亲热的。”
“霍容景,你别太过分了,大家都叫他司年,连若雨都是这么叫他的,我为什么不能?”
霍容景耸了耸肩,“我没有说不能啊。”
温澜突然沉默了。
从他的眼神中,她可以看出,其实霍容景根本就懒得听她的解释。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认定了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么她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你和司年去哪里了?”过了许久,霍容景冷不丁开口。
他的问题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温澜抬起眼眸,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坐到了他的身边去。
他们之间存在着的问题并不少,一环扣一环,紧紧地搅在一起,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她都已经不愿再解释了。
但是,若不解释,岂不是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难题继续搅在一起?
温澜坐在了他的身边,她的身体传来了些许温度,他微微皱眉。
“我没有和司年出去。”温澜说。
霍容景转过身来,似乎想要看清楚温澜说的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她的眼眸永远这样清澈,她从来都不会流露出半分的羞怯,那么,她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