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容景沉静的眼眸停留在她的脸上,温澜不再迟疑,将今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一一告知于他。信任与否都已经不再重要,只要她把自己应该说的话说清楚,把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做清楚,就足够了。
温澜说话有条理,将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一切一点一点告诉他的时候,慢条斯理,毫无遗漏。
最后,她说道,“司年出现,救了我。他还去帮我买了一件衬衫,把之前那件衣服给换下来了。”
“就是这件?”霍容景用眼神点了点温澜身上的衣服,见她点头,便别过脸去。
也不知道应该说霍司年对她足够了解,还是说,她能够将霍司年挑选的衣服诠释得极好。此时,温澜穿着霍司年选的衬衫,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若是不说话,他甚至会以为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的存在。
她在霍司年的面前时也是这样的吗?
“容景,刚开始选择隐瞒,是因为怕你担心。但是,如果我知道这一切最后会穿帮,那么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骗你的。对不起,我为自己的谎言向你道歉。”温澜看着他的眼睛,真挚地道歉。
而他却仍不领情,戏谑一笑,淡淡地说,“那霍司年是怎么知道你在哪里的?是他在你身上装了个定位,还是你们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即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