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深深地呼吸新鲜空气,过了好一会,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找到宫鹤的号码,然后想也不想地按下通话键。
    电话被秒接起。
    尤涟抢先开口:“作业写完了吗?”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尤涟,你——”
    “我就问你,作业写完了吗?”
    对面顿了下:“还没有。”
    “连麦,我,未婚夫。”
    尤涟拿湿巾擦了红红的眼睛,“查岗,就现在,懂?”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请欣赏来自尤老师的强制爱。
    请宫鹤选手做好准备。
    第12章
    尤涟从来不是一个会独自舔舐伤口的人。
    他也想变得成熟稳重,但实在做不到。因为他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大男孩,从小在糖罐里长大,习惯自己的喜怒哀乐被知道,被在意,被关心。
    就像现在。
    他本想大哭一场,把心里的失落和委屈都哭出来就算了,可等他哭完,环顾空荡的房间,无人关心,无人慰问,无人知晓,心上顿时又觉得空落落的,反而更加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