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温润柔和,宛如质地极佳的羊脂白玉,突出的锁骨也似精雕细琢,完美地镶嵌在毫无杂质的美玉上。
    呼吸微滞,宫鹤眸色沉沉,克制道,“你身上还没有我的手热。”
    尤涟缩了缩肩膀:“知道了知道了,我待会把温度调高点。”
    他快羞赧疯了,平时有再大的脾气、再大的气势,在没穿衣服的情况下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急躁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恳求,“你能不能先出去,让我把澡洗完?”
    “你真的只是在洗澡?”
    这人怎么就是不肯走呢!?
    尤涟抓狂了,大声道:“是!我在洗澡!我真的在洗澡!我也没有找你,我只是在唱歌!唱歌懂吗?在浴室里唱唱歌喊两声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我真的没什么事,你可以出去了,赶紧回房间写作业去吧,好!吗!”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赶客的意图直接摆在了脸上。
    “那么那个又是什么?”宫鹤声音淡淡。
    与气成河豚的尤涟相比,他神情声音都清冷又淡定。整个浴室都被热气、尴尬和羞恼包围,但这些对他毫无影响。
    他清凌凌地站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什么是什么?”尤涟看了宫鹤一眼,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浴缸边缘的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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