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在目光触及角落上放着的某样东西的瞬间,他瞳孔震颤,整个人僵在原地。
    脸上的血色一下褪去,尤涟的唇和脸颊都煞白一片,琥珀色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个东西不动,只有瞳孔微微收缩。
    他看起来惊骇到了极致。
    宫鹤的问话和那个东西的存在宛如两柄利剑,刺穿了刚刚还气鼓鼓的河豚,也击溃了尤涟全部的羞耻心。
    尤涟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嘴唇嗫嚅,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很快他别开了头,眼神飘忽游移,握成拳的手更加用力,骨节绷紧,整个人像一张绷到了极致的弓。
    宫鹤皱了皱眉,忽然有些心疼和后悔。
    但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做什么,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他蹲下身,单膝跪地,伸手捏住尤涟的下巴,迫着他抬起头看自己。
    眼神对视,尤涟下意识地想逃避,但逃不开,因为宫鹤捏紧了他的下巴,又靠得他非常近,逼得他不得不看他。
    宫鹤直直望进那双琥珀色的眼,压着声,眼底的漆黑像粘稠的墨汁。
    他又问了一遍:“那是什么?”
    他一定要尤涟回答。
    他要尤涟把自己的渴求诚实地向他坦白,然后他会告诉他——你有我,你的任何需求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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