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一样。
    宫鹤低哼了声:“别动。”
    说完又道,“这些东西用了多久了?”
    尤涟看洗手池,看水龙头,但就是不看宫鹤:“……三天。”
    “昨天那个是7号,那今天这个是几号?”
    尤涟小声道:“8号。”
    “一共多少个号?”
    “24个。”尤涟就像一个做错事正在反省的小孩,低着头乖乖地回答着大人的问题。问一句,就答一句,声音低低的,特别乖巧。
    宫鹤一手揽着尤涟,一手把他略长的浅金色头发撩到耳后。
    他闻言又问:“三天用了八只?”
    “不是,一共就只做好了两个。”
    尤涟终于忍不住了,他侧头看向宫鹤,琥珀色的眼里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别问了,到此为止行不行?”神色混合着懊恼和羞赧,还有一点哀求。
    “好,我不问了。”宫鹤答应得很快,一点也没为难尤涟。
    尤涟见状又道:“那你放开我。”
    宫鹤出乎意料地好说话,手立刻松了开来。
    尤涟有些疑惑,但肯放他走最好。
    于是他捏着胸口的浴巾往门口走,可没走几步,手才搭上浴室的门把,身后便传来了宫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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