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回卧室吗?”
    尤涟脚下的步伐一顿,有种被人看穿、如芒在背的感觉:“什么这样?”
    宫鹤看着尤涟的背影,目光落在浴巾没能遮住的修长双腿上。
    接着,他言简意赅道:“是湿的吧?”
    一团热意涌上脸颊,尤涟低着头,浅金色的头发遮住了眼里的难耐和无措。
    宫鹤说的没错,确实是湿的。
    惊吓过后,躁动重回。
    被他捏紧的浴巾之下,热度和麻痒又渐渐冒了出来。尤涟不奇怪宫鹤为什么会知道,因为刚才擦拭的时候,一片的泥泞都是由宫鹤亲手擦干净。
    他不吭声,宫鹤也没有催促。
    浴室里渐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换气阀发出的微弱声响。
    尤涟站在原地没动,他垂着眼,用力咬紧牙,神色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