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商璿,他竟然这样说她?竟然叫她不要不懂事,不要无理取闹,纵是她不舒服,也要她先答应肖月。
肖月就那么重要?
他——
一次次深吸气,谭烟才吞下心中的悲愤和痛苦,还有冷笑,握紧双手,绷紧身体,撑起自己,才能不让自己再承受不了颤抖的倒下。
她一直是倔强的。
从来是倔强的。
有些东西,比如爱和痛苦还有伤,在日复一日中虽渐渐磨去了她身上的棱角,磨去了她的倔强,但并不是真的磨去了,不过是藏起来了,不再麻木,那份倔强就会跳出来,如这个时候。
看到谭烟眼中的倔强,愣了愣,像是想到了过去的什么,商璿眼中闪过一抹不忍,还有淡淡的心疼,也有了柔和,看了她好一会,别开眼,眉头更紧的皱了皱,又松开,开口,声音不再不悦,变得轻柔:“肖月一直在等你,你先答应她吧,其它的等下说,你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
说着,手动了动,睥到睁着晶亮的眼望着他的肖月,终是没动。
“实在不舒服,要不回家去再休息一下,嗯?”
他想了想,接着又说。
谭烟看到了他眼中的心疼,心抽了抽,见他别开眼不看她,心又一酸,听着他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