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心里竟没有好过一点,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说来说去还是肖月。
肖月!
肖月看着,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璿看了别处一会,还是把目光转向谭烟:“别倔强,别逞强。”他说。
肖月的眸闪了闪。
谭烟扬了扬唇:“我没有逞强,我没有不舒服,我身体很好。”不好的是心。
是她的心。
谭烟没有说出来,不想说,也说不出口。
“对不起,肖月,我身体不舒服,恐怕不能——”她对肖月说,复杂的看着她。
有的女人外表充满了攻击性,一看就让人防备。
很可怕。
但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另一种!
那就是,外表无辜,看起来不具有一点的攻击性,让人起不了防备心,却在不经易间,夺去所有,杀人不见血!
肖月就是,她见到她从没起过一点防备,还喜欢过肖月,这个肖月似乎就是最可怕的那一类女人。
对上肖月,她什么也做不了,不知不觉已失去了很多。
“我还说请谭烟姐和商大哥一起吃饭,报道你们呢。”肖月听了后,喏喏的小声说,然后,望着谭烟,又笑笑,担心而又明白懂事的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