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埋在心底的话语已经一一招了出来。
    那供词上还有他的手印,他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招认了,他还以为,接下来他会被定罪,可是万没有想到,他能够离开韶州狱,他可以平安离开了!
    就算汪印是缇事厂督主又如何?就算他招供了又如何?谕令已经下来了,就算汪印也奈何不得!
    想起这几日的惊恐无措,想起缇骑的目中无人,虞师放心中的怒意便压过了惊恐,最后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刮了一眼汪印,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他才翕动嘴唇,就听得父亲虞诞芝一声冷喝:“放儿,我们回府,不得多言!”
    儿子说这些话只是逞一时之快,一点用处都没有,汪印是个疯子,绝不能以常理来论,现在好不容易事情平息了,绝不能与其直面对上。
    况且,现在他很想知道,儿子到底招认了什么!
    虞诞芝父子离开之后会怎么样,汪印并不理会。
    不过虞师放离开之前那个阴冷的眼神,汪印主意到了。
    他没有想到,一个历经了缇骑审问、吐出了真实口供的人,竟还敢露出这样的眼神。
    通过这几日的审讯,汪印已充分了解虞师放是怎样的性格。
    作为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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