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袭制,也是论功分封的,天南这块地方是西鄂最富庶的地方,这里的大王从来做不长,都是谁有本事谁来抢,现在的女大王不过是原来天南王宠爱的舞姬,凭媚功杀了大王夺了权,不知怎的还控制了当初大王的文武双相,将军政大权都稳定地抓在自己手中,咱们都以为这么个低贱女子,怎么可能坐稳王位?谁知道她竟然越坐越稳,连大君,都不得不承认了她。”
君珂越听越觉得心痒,挥手命血烈军放了这批倒霉的“伪土匪”,一边思索着回到队伍里,纳兰述看看她神不守舍的模样,笑了笑,没说话。
随即队伍行没多久,忽然听见前方喧哗,君珂挑起眉毛,有点诧异——大军虽然是合军,但是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从不会无事喧哗,这是怎么了?
“报主上!”一个冀北军士兵策马而来,向纳兰述施礼,“前方有路阻!”
等纳兰述和君珂赶到队伍前列,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喧哗。
这“路阻”,太大,太夸张了!
前方必经之道上,整整一条路被挖断,一个宽达数丈,长达数十丈的深沟横亘路中,沟中蓄满了水,沟边布满荆棘,水是黑的,荆棘是蓝的。
对面有人持弓骑马,游走梭巡,哈哈大笑,示威地将手中弓箭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