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在撤木板和浮布,看出来这沟原本做了掩饰撒了浮土,等人撞入便齐齐塌陷,刚才就是一个冀北军探路斥候,无意中踩塌沟边落了下去,这人还算机灵,扒着沟边荆棘没落下去,但双手已经鲜血淋漓,整个手臂发黑发紫,被其余士兵抢上来,送到柳杏林处救治。
一看这情形,纳兰述脸色微沉,君珂也露出怒色。
这天南王好不讲情理!
事先有了照会,一路上也未曾侵扰百姓,西鄂大君已经默认,你天南王也没有提出反对,却在这必经之道,默不作声来上这一手!
现在这女大王不惜自己城中人行路不便,也要挖坑阻挡外军,大军中很多骑兵,要过去必须搭桥,可这四面的树,竟然已经被砍光了。
绕路倒是可以,但面对这样的挑衅,一旦绕路,后面的路怎么走?
“来呀,有种过来呀!”对面的人哈哈大笑,“宝梵城名花美酒,西鄂第一富饶,怎么能给你们这些外邦蛮子的臭脚站脏了?今天先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知道,我们西鄂天南,谁说了都不算,只有大王说了算!大王不高兴看见你们,你们就乖乖地,都!给!我!滚!”
“主上!”老而弥辣的钟元易胡子飞飞,就要上前请战,“一群化外野民,竟敢挡我道